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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文泰来醒来时,已是日照当午。他虎目环视,身处一间木屋,四周吊著些弓 箭和虎皮之类的东西。显然他是在一个猎户家里。
只听得木屋门匡啷一声,走进一个黄衫女子,体态婀娜,明眸善睐,他不禁 叫了声:“霍姑娘!你怎么在这儿?”进来的正是翠羽黄衫霍青桐。
霍青桐笑著道:“四哥身体真好,受了那么重的内伤这么快就醒了。”然后 接著说,“我发现你躺在山下,此地伏牛山,这是林虎的家。”说完指了指一个 刚进门的矮壮男子。文泰来忙欠身要起,霍青桐按住他道:“四哥先躺著吧,你 先将这药喝了吧。”说毕就走了出去。
文泰来将养几日耐不住,吸了口气走了出门。但见山势陡峭,林木葱茏,他 顺著山路往下走。只听得有流水声,他就沿著流水声慢步前行。
他突然惊呆了。但见水中有一女子,身材曼妙玲珑有致,一对椒乳在水中显 得更是晶莹剔透。如果说骆冰像一只熟透了的桃子,那眼前的这女子就是一朵含 葩待放的幽兰,透著一股清香。文泰来只觉恍如身在仙境。水声哗啦,那女子长 身而起,但见她的下身白皙,更是诱人。文泰来此时已然识得这个女子正是霍青 桐,他忙把目光移开,但心下坠坠,这景象从此深入脑海,挥之不去。
心砚在钟楚雄的家里将养数日,伤势痊愈。
这日闲著无事,踱出房间,外面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他心情大悦。走著走 著就到了钟家的后花园,却见几个女子在荡 千,其中一女更是长得光彩照人, 长发飘逸,语声妩媚。心砚心中一荡,多日不曾亲近女色,他未免有些意马心 猿。是夜,听得猫头鹰叫得响,已是深夜了。心砚悄悄从床上起身,著上一身夜 行服,如狸猫轻步,一溜烟的已到了钟家的内屋。
白天他已经观察清楚地形,此刻轻车熟路,顺著长廊他已是悄立在钟楚雄的 大女儿钟家宜的 房窗下。
心砚轻点钟家宜的睡穴,然后轻轻褪下她的睡衣。但见双乳挺立,丰满柔 嫩,摸上去如抚奶脂一般,温暖滑腻。他不禁凑上嘴去吸咂了一番。
那钟家宜虽已被点穴,但生理上也不知不觉起了反应,不一会儿,面如火 炽,裤裆里那条缝亦有些许晶莹润滑。但见那阴部鼓崩崩的,粉白粉白,就似那 荔枝剥壳露出的那粉膜瓣细腻。一对阴唇轻覆著一道缝儿,隐约可见。
心砚早已神?游荡,裆下那条阴茎已是不听话的涨了起来,他把那阴茎颠了 两颠,对准那缝儿,浑身用力,往里一顶,噗的一声就猛的插了进去。
钟家宜乃是处子之身,虽在梦中仍是眉头一锁,微微一颤,下身紧缩,把那 心砚的家伙夹在里头。心砚的龟头被紧紧的包著,只觉得?儿飘荡,他将阴茎往 外一抽,再猛往里插,几个回合后,钟家宜渐渐的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发出了 销?的呻吟声。
心砚抽了百来抽,觉得阴茎在阴内连跳不止,根部那囊儿连连收缩,知是将 泄,遂双手把她紧紧抱住,使力一耸,纵意大泄。心砚悄悄用手巾擦了擦钟家宜 的下身,但见手巾上落红片片,一片狼籍。他把衣服给她穿上,看看没露出什么 破绽。身子一晃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次日,心砚若无其事的约钟楚雄去楼外楼喝酒。而钟家宜虽然感到身体有些 儿不对,却也不敢跟人说,一整天闷闷不乐的,好似昨晚做了场春梦。
第七章
西安纳兰勇巡按书房。
“主子,奴才无能,没能完成任务,请主子施罚。”说话的人满身狼狈,一 张脸血迹斑斑,左手还绑了个绷带。此人正是宝泰。
刚才那一仗实是一场恶战,宝泰一生大小战不计其数,还不曾这般惊心动魄 过。在十三名一等大内侍卫的围攻之下,仍然被陈家洛和无尘从容遁去,也是宝 泰的奇耻大辱,他此时脸上恨恨不已。
宝泰眼望著一个秀才打扮的青年男子,但见那人仍是静静的观赏著书案上的 一对北宋钩瓷五系莲花尊。良久那人才缓缓的转过身来,只见他眉清目秀,一道 剑眉下 梁高耸,偶尔眼皮一翻精光四射,显是内功深湛。此人乃当朝最受皇宠 的三驸马桂贝勒爷桂萼,这次干隆表面上是让康亲王出面剿匪,其实暗地里康亲 王仍受桂萼节制。宝泰是他在八年前在华山脚下收伏的一名手下,在他手底下排 行老四。
“你先下去休息吧,嘿嘿,陈家洛是那么好抓的吗?”桂萼淡淡的眼望远 方,“那骆冰你带上来吧。”
“喳,奴才这就去办。”宝泰八年前落入敌手,生不如死。被桂萼搭救出 来,随即甘愿为奴,跟随在桂萼手下办事已有八年之久,江湖上都以为他已经死 了。
过了一会,骆冰已被两个女子抬了上来,原来她中了迷香还未醒来。酣睡中 的骆冰更是有一种独特的美,脸庞如玉,一双美目紧闭著,嘴角间隐约有一丝微 笑,显是在梦中与情郎相会,依稀见到她眼帘下有些微光,似雨露似莲珠,如梦 如幻。桂萼情不自禁的亲了一下骆冰的嘴角,有一缕淡淡的清香沁入心头,桂萼 登时?不守舍,挥一挥手,旁边的下人都知趣的退了下去。
桂萼轻轻解下骆冰的亵衣,但见一对椒乳在风中微微颤动,他用手轻拨下那 尖挺的乳头,触手处如电流传遍全身。顺著她的温热的身体往下滑,在脐眼处停 了一下,看到那乌黑滑亮的阴毛横披在玉门关外,桂萼的下身顿时涨了起来,他 猛的掏出家伙,但见约有七寸来长,青筋乱露,如一支独角龙在摇头晃脑,他将 双手插在骆冰的肥臀之下,“噗哧”一声就插了进去,骆冰眉头一皱,显是不知 不觉间也感到有些痛。
桂萼的阴茎在骆冰的阴穴里横冲直撞,阴牝里面又湿又紧,盖因骆冰虽是结 婚数年,但未曾生育,故她的阴穴仍如处子一般。更何况她的阴具乃是“朝露花 雨”,乃是女人十大名器之一,如曲径通幽层层叠叠,所以陈家洛一试之下也是 方寸大乱,虽囿于红花会的兄弟之情,弃也不舍要也不是。
桂萼抽了数百下后,感到一阵的快意从丹田直传上脑,他大叫一声,猛的射 出了浓浓的精液,泄在了那块肥沃的田地里。
西安城外一个破旧的城隍庙。
陈家洛与无尘满身血迹的站在一棵老槐树下。刚才那一仗是如此的惊心动 魄,死在他二人手下的敌人不计其数,但失落了鸳鸯刀骆冰,二人心头怅怅。
虽已发出了流星令,但眼下看来西安分舵连副舵主都叛敌了,说不定还会招 来敌人。此刻陈家洛满心牵挂著骆冰,想著她落入敌手不知会招受多少凌辱。而 无尘却在回思刚才那一场生死之战,心想自己的剑法是老而弥辣,不免有些得 意。远处传来一阵啸声,这啸声中气十足,气势磅礴,如一条长龙行经天№,滚 滚而来。这啸声熟悉之极,正是奔雷手文泰来。
他二人大喜迎上前去,见三条人影飞速前来,当先一人是文泰来,其中一人 却是翠羽黄衫霍青桐,她旁边一人粗眉大眼,长相忠厚朴实,原是伏牛山猎人林 虎。众人相会不免寒暄,也知形势逼人,当下决定是夜去劫狱搭救骆冰。
西安府的死囚房里一片死寂。五条人影悄无声息的掩了过来。当先一人将手 一扬,数颗石子已然点中守卫的穴道,正是陈家洛等人前来劫牢。
猛听得四周声起,墙角上都站满了人,手中或拿火把或持气死风灯,已是团 团围住了他们五人。
“总舵主,我们又见面了。”语声粗豪,正是宝泰,“主子真是神机妙算, 知道各位肯定会来,命我在此恭候多时了。”但见宝泰旁边还站著三人,一人五 短身材,脸上皱纹横生,腰间插著判官笔,显是点穴行家。一人面白无须,气势 轩昂看不出身上有兵器。还有一人却是个三十上下年纪的红装女子,俏生生的花 枝招展。
宝泰笑著一指那五短身材的汉子,说道:“总舵主,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 我三哥王开。他是山东郓城人。”然后一指那面白无须之人,道:“这是我二哥 阳向东,跟你们的赵半山是老乡也是温州人氏。”最后说道:“这是我们大姐关 三月,诸位应该听说过吧。”
陈家洛等心下一惊,这关三月当年曾在河南单枪匹马挑了黄河帮,又在福建 血洗福州振威镖局满门。后不知所踪,照理说也该上五十岁了,却还是显得如此 年轻,想是驻颜有方了。
文泰来长啸一声,身形一纵,大喝道:“我就来见识见识三阳开泰的厉 害。”喝声中已是在半空中连发七七四十九拳,但见他左拳直奔宝泰的面门未 定,身形突转,右脚已是连环踢向站在最左首的关三月,关三月刚想接招,他已 是滴溜溜的纵到阳向东的身前,一招“如雷贯耳”还只使出半招,单手已然抓在 了王开的肩突穴。这几招迅如闪电,三阳开泰这四人还没晃过神来,已方一人已 是命悬敌手了。
但见文泰来把王开举到头上,喝道:“文泰来纵横四海,岂惧汝等小人。放 马过来吧。”说著把王开掷向关三月,这一掷声势惊人,劲风四起,关三月不敢 力接,只得任由王开口吐鲜血委顿于地,显然已是身受重伤。
关三月大怒,长袖挥舞,扑将过来,蓦地一道冷光从旁刺将来,却是无尘长 剑如电闪,如花雨,但见空中满是剑光,登时已将关三月罩在剑网之中。关三月 双袖飞舞,左奔右突,显然已是不支。那边厢陈家洛与霍青桐等人与围敌已是接 上了仗。陈家洛所到之处当者辟易,他径直往囚牢里奔进,但见里面却只端坐著 一个锦衣男子,骆冰显然不在此处。
那锦衣男子目光炯炯,看著陈家洛道:“很多人都说你跟福康安长得像,果 不其然,在下桂萼,奉皇上命,司掌刑部。”
陈家洛冷冷的道:“你将我四嫂藏于何处?说出来我免你一死。”
桂萼哈哈笑道:“都说陈总舵主豪气过人,可未免太狂了吧。今日之势,你 已如困兽,尚要犹斗吗?”说毕单手向陈家洛一劈,陈家洛心中一〓,左手长袖 一甩接了这招劈空掌,跟著右掌一递与桂萼对了一掌。两人身子一晃,却是功力 相当。
陈家洛心想满清皇族之中也有如此高手?而桂萼却在暗道果然名不虚传。
但听得脚步声响,无尘和文泰来等已是冲了进来。他们立在陈家洛身边,桂 萼笑道:“今日只想认识一下总舵主,他日相逢,咱们再来一试高下如何?”
陈家洛举手一拱,率众人退了回来。桂萼只是冷冷的看著他们,不发言语。 陈家洛等刚要出门时,突然有一道劲风打将过来,文泰来左手一抄,摊开一看, 却是一张纸条,上面写著:骆冰已救。
第八章
北京康亲王府,两条赤裸的胴体紧紧缠在一起,时起时伏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充荡著整个房间。康亲王的五姨太如花正满身淋漓的蹲在安泰上面起起落落,一 对肥大的乳房颤抖不停,眸子里的迷离和放浪更显出她的国色天香,安泰在三年 前的一个中午强行奸污了她,但她却从此死心塌地的爱上安泰。然而此时的安泰 脑子里却是另一个身影。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般美丽的女人,她高高挽起的髻子下是高贵的脸庞,一 张小嘴儿是那样的红艳艳的诱人,每每想到那娇艳欲滴的可人儿,安泰就下体暴 涨,忍不住要找个女人发泄。
他在朝阳巷余鱼同的歇身处与李沅芷一见,就惊为天人,虽然强忍著高涨的 性欲,不动声色的上前见礼,但他心中已知此生已经离不开她了!
一想到李沅芷他的眼中就精光大放,安泰把如花按在书案上,猛的插入了她 的后庭,如花的菊花蕾一张一缩就吞进了那条如意棒,浑身发出一阵痉挛,她已 是累得不行,但见安泰仍然性急如此,她还是强忍满身的?痛,曲意承欢,?儿 随著有节奏的抽动而漂漂荡荡。
而此时的余鱼同正趴在一个女人身上使劲的抽动著,那女人却不是李沅芷, 乃是京城红楼玉满堂的一个叫春香的姐儿。红花会不禁嫖赌,余鱼同早在初入会 时就已经被章驼子拉去妓院破了童子身了。此刻他的心里也在思念著一个人,那 人笑靥如花,娇啼如莺,乃是红花会十一当家骆冰。
前日接飞鸽传书,骆冰落入敌手,后却不知所踪,不免心中忧虑,干脆到玉 满堂发泄一番。春香虽是久经战场,阅人无数,可今天却是被他折腾得死去几回 了。她望著满脸疮疤的余鱼同,心想哪个姐儿幸福,嫁给他真是幸福到边了。
骆冰醒来时,但见阳光刺眼,自己躺在了一张木床上,身上盖著一条满是破 丁的毛毯。她忙摸摸身上的衣服,还在,不禁长嘘出一口气。
这时窗外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你醒了,那可太好了,你还想得起来 吗?”
骆冰怎么想不起来,其实桂萼还趴在她身上发泄时她就已经有知觉了,只不 过她知道那时不能声张,要不然会招来更多的凌辱。及至到后来,她被点上穴 道,送进女牢,她虽然动弹不得,心中却是凄苦无比,真不知几时才能脱出虎 口,免遭进一步的污辱。正在她绝望时,一个修长灵活的身影闪了进来。
杭州城最大的酒楼当数孙二麻子的快活林了。孙二麻子当年纵横江湖,掠财 无数,后来碰到了他现在的老婆,过去也是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风流人物玉手神 剑阮香君,双双退隐,在杭州开了这家快活林酒楼。一时间黑白两道冲著他夫妇 俩的面子,生意好是兴隆。
这日,心砚、钟楚雄和红花会杭州分舵舵主吴长富正在快活林饮酒,楼梯口 上来了四个人,有道是冤家路窄,此人一身官府打扮,却是当日将心砚擒入大牢 的金陵捕快徐天放。那日徐天放本打算第二天才交金陵知府慕容青审理,却没想 两江总督琦亮却命人将心砚押往浙江,却没想,心砚此时倒是优哉游哉的在此喝 酒作乐。
当下,徐天放已是戒尺一亮,冲了上来。
心砚长啸一声,单脚将身前的桌子踢向徐天放,但见桌上的碗筷和酒菜如雨 般的飞去。这时徐天放身边的一个身著红色袈裟的麻脸和尚双手一张,一道红幕 已是扑天盖地的罩将过来。
徐天放身形一晃,已是和心砚接上了招,两人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登时从 楼上斗到楼下,又从楼下斗到楼上。
而那厢钟楚雄却已是渐显不支,仗著陆菲青当年亲传的武当绵掌支撑了三十 余招,步形已乱,额上汗珠连连,与他过招的那人长得獐头鼠目,手下却甚是了 得,招式老辣,以手为刀,刀刀击向钟楚雄的要害。他不知此人当年在四川青城 派时强奸师母,毒杀亲师,后投入峨眉山拜金光上人为师,正邪双修,纵横江湖 罕有敌手,人称辣手淫魔 小五的就是他。
此时吴长富正跟那和尚拳来脚往,那和尚一双掌已是通红,这便是驰名武林 的湘中洪家“朱砂掌”了。吴长富越斗越是心寒,内力渐渐不继,一双手已是慢 将下来。
眼见情势不妙,心砚忽哨一声,众人渐渐合在一块,突然一声清亮的啸声, 数十道寒光向他们飞来,众人手忙脚乱,招架不住,身上一麻,已是中了暗器。 却原来是一直站在旁边观战的那白衣少年。
那白衣少年笑道:“久闻红花会诸雄大名,在下川中唐朝,”说完,指了指 那和尚道:“这位上人乃峨眉派悟能禅师,出家前是湘中洪门。还有这位是享誉 武林的 小五大侠,各位这就随我们走吧。”徐天放等三人身体微躬,却没想到 这四人当中以这少年为首。
第九章
“你是谁?”骆冰惊讶的看著眼前这个年轻人,但见此人唇红齿白,长身玉 立,当真是玉树临风,与风度翩翩的陈家洛相比也是不遏多让,可谓一时瑜亮。 她心中不禁喝采一声。
“你是骆冰姐姐吧,常听家父说起你。姐姐,你真是漂亮!”那年轻人眼睛 直视著骆冰,“你曾经去过我家,那时我还是小孩子呢。”
骆冰奇道:“令尊是谁?这么说咱们是以前就相识了。”她想不出这少年从 何而来。
那少年笑道:“姐姐当然不记得我了,家父陈元霸,我叫陈未风。”说著手 中拿出一块玉佩,上面雕有蟠龙飞△。
骆冰一下了就认出了这块玉佩,这玉佩原是一对,她的手中也有一块。她高 兴道:“原来是陈叔叔的小公子,你都长这么大了,你大哥现在怎么样?”说罢 脸色一红。
她两家是通家之好,她父亲骆元通与陈元霸当年同师学艺,后义结金兰,当 年曾指腹为婚,如是生男,就结为兄弟,如是一男一女就结为夫妻。后来骆冰行 走江湖,结识了豪气干云的文泰来,大为心折,背著父亲就私自嫁给了文泰来, 骆元通气得吐血,总觉得对不起那位生死之交的兄弟。
骆冰此时面对陈未风未免有些不好意思。陈未风叹道:“我大哥到现在还未 娶亲,他没娶你是他没福气。”
骆冰道:“是我的不是,几时有空我一定登门道歉。”
陈未风道:“那也不必。我大哥这几年常在外面奔波,早忘了这件事。姐 姐,姐夫英雄盖世,是你良配。”
骆冰道:“咦,你见过他了?”
陈未风轻轻一笑,道:“他们昨晚去劫狱,却不想中了埋伏。”
骆冰不禁花容失色,道:“他们现在怎么样?有没有脱险了?”情急之下她 忍不住抓著他的手。
陈未风安慰她道:“没事,贵会总舵主功夫也真是了得,朝廷鹰犬没能困住 他们。我当时躲在旁边没敢露面,像我这样的一出去三两下就没命了。”
骆冰轻轻的打了他一下,嗔道:“你还骗人,陈叔叔教出来的岂是无能之 辈。”那美姿态直叫陈未风一阵的心动。
一阵风吹过,骆冰不禁打了个寒噤,陈未风忙扶著她,道:“你还是躺下休 息吧。”
第二天,骆冰昏昏沉沉的,不住的发出呓语,嘴中不停的乱叫。
陈未风一摸她的额头,烧得厉害。
骆冰只感到浑身发热,双手在衣服上乱抓,等陈未风从厨房拿湿毛巾进来 时,她的胸前已是春光毕露,但见她的一对挺拔的美乳白得叫人晃眼,双腿将身 上的被子踢到了床下,在蹬踢之间秀腿微张,玲珑有致的曲线呈现出一种惊人的 美。
陈未风捡起被子正待盖上,骆冰已然抓住他的手,嘴里喊著:“哥,你别 走,别不理我。”那声音充满无边的春意和寂寞,“你不是喜欢摸我这个吗,你 摸摸,她漂亮不?”说著把陈未风的手按在乳房上。
陈未风感到一阵的恍惚,似乎有一种电流从脚下直至脑顶。触手之处温软滑 腻,他不禁身下暴长,再也忍受不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曾叫他的大哥陈申浩痛不 欲生,其实他此行而来不无报复之意。
他猛的将手插在骆冰的臀下,稍一使劲就把那条内裤褪下,但见她突起的阴 阜上毛发丛生,有些许晶亮从那条细长的缝中流出,她的微开的两片阴唇中有一 阴蒂似乎在抖著,陈未风用手轻轻一抠,骆冰全身颤抖,呼吸急促,发出了丢? 的呻吟声。
陈未风将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一根七寸长的阴茎已然深深的插入这销?之 所,但觉这里面又湿又紧,抽插之间龟头一阵的麻痒,骆冰在身下款款相迎,云 鬓蓬松,黛眉攒蹙,直泄了三五番阴精,二人的 息声和喘息声交汇在一起,浪 呼震屋,陈未风突感阴茎一阵阵的抽紧,全身一抖,一股阳精急泄在了玉门外 内,他把阴茎抽出,带出了一汪蜜水。
骆冰嘤咛一声晕沉沉的睡了。陈未风细细的看著骆冰,但见她美目紧闭,吐 息间芳香扑 ,一张樱桃小嘴儿红肜肜的让人忍不住就想去吃。
他的目光渐渐的移向她的下面那块狼籍的牝田,精液沾在毛发上更显得淫荡 无比。他用手吐了些唾液润湿她的菊花蕾,中指伸了进去,骆冰眉头一皱,显是 有些疼痛,他甩了甩再次硬挺的家伙就从后庭插,只觉里面如山峦叠嶂,花径盘 旋,他缓缓的一步步的前进,一阵快意布满心头,他轻提轻抽,忽紧忽慢。
渐渐的骆冰的菊花蕾里面生水湿润了,他双手托在她的臀下狠命的劲抽劲 送,骆冰又是麻痒又是辣痛,嘴角间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哼哼叽叽的不成曲调, 突然一阵的痉挛,她睁开了△目,一看驰骋在她上面的却是刚刚认识不久的陈未 风,她无奈而痛苦的大叫了一声,泪如雨下。
第十章
“你怎么还不休息,家洛,”霍青桐关切的劝著陈家洛,“骆冰姐姐应该没 事的,文四哥不是又去找了吗?”此时已当深夜,万籁俱寂。眼前的这男子曾令 她伤心欲绝,但她的心在多年前早已随著妹妹的逝世而去了。
虽然在这个世界上要说亲人也就是这陈家洛了。但她也知道此生也不可能与 他再续前缘的。她的师公师母与天池怪侠的恩怨交缠的那段情事也叫她对婚姻有 些望而却步。虽然许多人都在暗中使劲努力撮合他们,但是在她的心中陈家洛与 红花会众兄弟一样没啥分别,都只是他的朋友而不是爱人,她关心他就如关心其 他人一样。
陈家洛回过头来,望著霍青桐,但见她美目顾盼间风情万种,不由得想起了 往日两情缱绻的情景,他温柔的说道:“我不累,你还是歇息去吧,这阵子红花 会出了些问题,我想理一理头绪。”
霍青桐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她只是红花会的朋友,却从不曾入会。这些 日子以来,她也有烦心事,那林虎虽然憨厚,却也不是死心眼,瞧著她的目光火 辣辣的,显是爱上她了。在伏牛山时曾偷窥她洗澡,但林虎曾是她的救命恩人, 她也不好发作。
三月前她在洛阳道上碰到一采花淫贼,经过一番激斗,力杀淫贼,自己却中 了淬了毒的暗器,被路过的林虎相救,并且细心的呵护照料,她的心中不免有些 感动,但若说就要以身相报却未免荒唐了。
而此时的文泰来正在西安府的大街小巷流连,想找出些蛛丝马迹,看能否找 到些骆冰的线索来。那晚飞书传讯的那人身手了得,稍瞬即逝,武功实是深不可 测。虽然纸上说骆冰已救,但是何人所救又为何不送她回来,实是大伤文泰来的 脑筋了。
就在这时街角处出现一道窈窕的身影,他大喜上前,定睛一看却是霍青桐。 “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局势不好,当心碰上鹰爪子了。”文泰来爱怜地望著霍青 桐,此刻她容颜憔悴,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自从上次看见她的裸体,他的心里 就起了变化,虽常自克服欲念,但中夜醒来想到的不是自己的爱妻反而是这外柔 内刚的回族姑娘。
“四哥,还是没线索?要不咱先回去,说不定明天冰姐就回来了。”霍青桐 安慰著。这铁汉柔情最是叫人感动,但见他满脸的胡须也掩不住他的焦虑。
“没事,咱不著急,霍姑娘。”文泰来挥挥手,“走吧,咱们去吃点宵夜, 我肚子可有点饿了。”
一声长啸从鹰嘴岩那边传来,惊醒了正在酣睡中的一对男女,骆冰见自己的 阴牝里还插著陈未风的一支手,而自己的大腿却跨在他的身上,不禁红晕满面。 跟著又是一声中气十足的喝叱,这声音却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丈夫文泰来。
骆冰忙推了推陈未风,道:“还不快起来,是四哥他们。”
陈未风用手轻拨她的嫩红的乳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桃花也似的俏脸道: “急什么,他又不知道我们住在这儿。”说著单手伸到她狼籍的下身,用中指轻 撩起阴蒂来,骆冰嗯哼一声,一阵的麻痒再次使她情欲大涨。但她还是忍著,白 了陈未风一眼,下床穿上衣裳。
突然骆冰惊觉刚才的那喝声好像是打斗,花容失色,飞奔出屋。陈未风忙紧 随其后。
但见在鹰嘴岩下,有一对男女正被一群劲装打扮的人围在当中,男的是文泰 来,女的却是霍青桐。他二人行到郊外,却想不到碰上了官府中人。文泰来正与 一青衣男子打得不可开交,以他的功夫,放眼武林能与他放对的人可不多见,但 那青衣男子却不急不徐,以掌对掌,丝毫不落下风。
而霍青桐那边却已是左遮右挡,招架不住了,她一柄长剑虚虚实实,忽而快 如闪电,忽而凝若处子,围攻她的四个白衣男子虽是赤手空拳,但身手敏捷,手 到之处劲风已是刮得脸上生疼,却是前阵子曾围攻文泰来和卫春华的长白四鹰。 霍青桐内力不继,已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长白三鹰 鹰乃是一色鬼,嘴里老 是不干不净的调笑著,霍青桐大怒之下更是方寸大乱。
骆冰急得拉著陈未风的手道:“怎么办?咱们下去吧。”说罢就要起身,陈 未风一拉,骆冰立足不定,跌在他的怀里,陈未风咂著她的香唇,两支手在她身 上不停的游走。
骆冰嗔道:“这当口你还要再不规矩,我以后可不理你了。”
陈未风笑道:“你舍得吗?”说完用手点了点她的粉 道:“傻姐姐,你也 不看清楚。”
骆冰定睛一望,打斗圈不远处还停著一辆马车,旁边还站著四个官府打扮的 汉子。那马车上有没有人却不清楚。骆冰心下一凉,美目无言的看著陈未风,千 言万语尽在其中。
陈未风轻抚她的俏脸,道:“别担心,你不知道车里坐的是谁吧?”不待她 言,“那是宗府的车,应该是桂萼在里边。”
骆冰脸色阴晴不定,那日她被强奸,陈未风当时在外看得清清楚楚,过后就 跟踪到监狱救了她。陈未风不想隐瞒她,就把事情的经过都跟她说了。
陈未风抿嘴轻吟,一道细长细长的声音从他的嘴里源源不绝的传将出去,不 一会,从空中飞来一支黑鹰。他边把一块黑色的木头绑在鹰脚边说:“这是我家 养的,你以前来家里看过吧。”骆冰点点头:“都长这么大了,以前小小黑黑的 一点也不起眼。”
陈未风左手向东一挥:“去。”那黑鹰转眼就在云间消失了。他温柔的亲了 亲骆冰:“你大病初愈,就别下去了。”手指一点骆冰脑后的玉枕穴,骆冰身子 一软,陈未风将她放靠在一块岩石边,然后长身而起,从鹰嘴岩跳将下去。
但见他身体晃晃悠悠的在空中急速坠下,急然他左手拔出腰间的长剑在崖边 一点,身形一顿,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已然落在圈中,右手一抓,长白三鹰 鹰已是被他扔将出去,动弹不得。
众人一惊,纵出丈外,凝视眼前这年轻人。那青衣男子见战况变化,身形一 晃,摆脱文泰来,已然跃在陈未风面前,双手微拱道:“官府拿人,请别多管闲 事。”
陈未风哈哈一笑,冷眼环视一下,道:“今日之事,你做得了主吗?”那青 衣男子道:“在下鄂善,这位壮士尊姓大名?”文泰来等不免心下一惊,这鄂善 乃大内侍卫总管,却想不到出现在这里。
“哈哈,不才乃无名小卒,江湖末学,就是说了名字你也不知道。”陈未风 故意托大,试图激怒对方。
旁边的长白四鹰已是大怒,大鹰金鹰叱道:“无知小儿,敢对鄂大人无礼, 你适才偷袭我三弟,真是不要脸之至。”
陈未风眼向蓝天,淡淡的道:“你们就是大名鼎鼎的长白四鸟了。早就听说 你们很嚣张了,今儿个不拔了你们的毛,还真不够爽快。”也不见他动,身子已 是站在金鹰面前,差点就 子碰到 子了,金鹰大叫一声,忙向后纵,但陈未风 如影随形,还是跟他大眼瞪小眼,金鹰刚想起手,身体一麻,登时委顿在地。
鄂善大惊,长白四鹰当年纵横东北,后遵师嘱投入皇宫当了大内侍卫,他虽 是上司,冲著他们的师父耶律远的面子,对他们也是客客气气的,却在这人手下 走不到一招。这年轻人的身手真是深不可测。
这时,从马车上走下一个锦衣男子,正是当朝驸马桂萼。他笑道:“想不到 当今武林真是人才辈出,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身手,弃之草莽未免太可惜了。何不 为朝廷效力,图个功名。我当为你保 ,如何?”语声款款,极尽延揽之意。
陈未风嘿嘿道:“贝勒爷抬爱何以克当,在下姓陈,冲著跟红花会总舵主同 姓,只好勉为其难,为他们出点力了。”他指著文泰来等人,暗自戒备。素闻桂 萼心黑手辣,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雷霆一击。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受伤。
桂萼淡淡的一笑:“小兄弟说笑了,你却如何知道我是谁?”他很惊讶,自 己向来住在北京,却没想这小子认识他。
“我还知道你他妈的是条色狼。”陈未风冷冷的望著桂萼。
桂萼打了个哈哈,双眼瞪视著他,道:“原来是你这小子捣的鬼,你到底是 谁?”他顿了顿,“你知道与朝廷作对的后果吧,又何必淌这混水。”
“哈哈。本来也没我的事,不过冲著和红花会总舵主五百年是本家,不妨伸 伸手。更何况,”陈未风顿了顿,“你们他妈的在江南干下多宗血案,却安在红 花会头上,老子瞧著就不顺眼。”
桂萼杀机顿起,狞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小子,你 知道的还不少呀。”但见他左手一扬,站在他马车边的那四人腾空而起,直取陈 未风。
这四人动作端的是迅猛无比,四股劲风分从四个角度袭来,陈未风登时全身 感到一阵的寒冷,大叫道:“好阴风掌,你们是青海派的。”口中发声,双掌已 是与四人接上了招。
那四人刚与他对招时就觉得如置身于大火之中,浑身炎热无比,惊叫道: “你是谁?这是先天无极混元功。南海老怪是你什么人?”这四人曾于二十馀年 前在山东济南府栽在南海怪乞手下,发誓二十年不入中原,却不想重入江湖又碰 上了他的传人。心中不免心惊,手下却已经怯了。
“青海四鬼,原来你们投靠朝廷做了奴才了,嘿嘿,还有些怪模怪样啊。” 陈未风早知这四人武功卓绝,但最忌混元功,所以这次是碰上克星了。
“你们退下吧,让我来会会这小子。”桂萼看出有些不对劲,身形一晃,已 是站在四鬼身前。“小子,你知道的太多了,今日之事,你我如同水火,可惜可 惜。”
话音一落,双手抡圆,左手五指朝上右手五指朝下,一股劲风直扑陈未风, 陈未风不敢大意,呵了一声,双拳出击,但听得一声巨响,两人身形分开,已是 退了两步,心下均知二人功力悉敌,不相轩轾。
岩上骆冰虽是动弹不得,一双美目看得也有些儿胆战。当日她身不由已,失 身于陈未风,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欲仙欲死,一颗心儿已是系在他的身上,此时 全身心的注目陈未风,浑没发觉那边厢的文泰来已是性命垂危。
若论单打独斗,青海四鬼本来不是他的对手,但四人合力,文泰来便显得不 如了,混战中他的后背已被印了一掌,不禁喷出了一口鲜血,已知自己是中了内 伤。
而霍青桐却不是鄂善的对手,仗著身手敏捷,左支右挡,勉力支撑,再闻得 文泰来的喝声渐弱,更是著急。
斗到酣处,陈未风长啸一声,长剑出手,当真是翩若惊鸿,矫如游龙,他身 形飘忽,忽而往鄂善的脑袋招呼,忽而指点青海四鬼,桂萼大怒,手中鱼肠剑总 是离他的后腰不到一寸,愣是没能喂到。瞧陈未风这步法极似久已失传的“凌波 微步”。他的心头不禁涌上一个人来。
猛听得青海四鬼惨叫一声,几个筋斗翻出圈外,左手手腕处鲜血渗出,显是 中剑了。他们四人匪夷所思的看著陈未风,南海老怪可教不出这等武功。
桂萼顿住身形,双手轻拍,召回众人,道:“想不到陈少侠武功惊湛若此, 请问少侠与烟霞散人如何称呼?”
但见陈未风身子略略一躬,道:“正是家师。家师曾命我替他问候你师父安 好。”
桂萼师从少林方生大师,二人曾于三十年前在泰山绝顶以口论剑,斗了三天 三夜,不分胜负,飘然下山,相约三十年后各派一名弟子再行比武。算算日子也 快到了,而过去的方生已是今日的国师了。
“却不知此次是桂大人来还是令师兄?在下八月十五在泰山恭候大驾。”陈 未风这次下山还要奉师命了结他的一桩心愿。
“嘿嘿,少侠武艺惊人,桂萼不是对手,此番我方是由我师兄海东青出战。 今日一战,情非得已,陈少侠,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桂萼将手一招,引 众人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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